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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雕像的权利 “不知道有什么可浮躁的,着什么急呢?”

查看:660 / 更新:2022-12-13 20:57

“希望重塑的音乐是可以挑选观众的,而不是让观众来挑选我们。”

在《乐队的夏天》登台的重塑雕像的权利(以下简称重塑)主唱华东直言,重塑的加入可以提高这个节目的level。

周末播出的乐夏第2期改编赛,重塑改编了卢冠廷的《一生所爱》。

"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重塑对这首歌的诠释引发很多的共鸣。歌曲的主唱为刘敏,华东是和声辅助,在副歌时融合、贴近。

从音乐角度而言,重塑是今年乐夏实力最强的乐队之一。刘敏对Lens说,“如果你在重塑的音乐中听到一点感性的东西,那就是我带来的。”

Lens曾采访重塑,他们谈过乐队,也讲了关于他们的创作。

“为什么大家最后都选择来了北京?”

华东对 Lens 谈了感受,“其实北京并不适合于生活,吃的也难吃,城市又大,很不方便,但是我觉得就是因为北京,你能够感受得到那种竞争。”

“每年你都能感觉得到,这边出了个新乐队,那边出了个新乐队,好像后面不停地有人在往上冲,往上挤,所以这个时候无形地也会让你的乐队想要往前走,会有这种推动力。”

在北京,他们住在通州,“没有太多这个圈子里的朋友。”

疏离感体现出一种独立,华东觉得,这可能是包括摇滚乐在内的欧美的东西带给他的滋养。

90年代中期,还是南京的中学生时,他们就开始听打口带。

所谓打口带,是欧美将卖不出去的音像制品,打口销毁,以废塑料的形式卖到广东,做废塑料生意的农民从中挑出还能听的磁带和唱片,卖给批发商散播到各地。

他们从打口带中挑选出来的是大卫·鲍伊、平克·弗洛伊德这些摇滚乐人,以及 The Cure、The Birthday Party 、Joy Division、Bauhaus 这种后朋克音乐。

每当这些老乐队出来演出,他还能看到往日的那些状态。

“估计怎么着都五六十了,但你能看到他们在台上那种享受演出的状态,而不像国内有些老炮,在台上也就是赚点钱而已。”

“你从体型上也能看出来,他们在保持一个非常健康的身材。你再看看中国那些人,油都快掉出来了。”

Lens:重塑一直想要突破自己、想要做改变?

华东:谁不重视改变这件事情呢?我觉得每一个人其实都很重视这件事情,只是有的人可能想做有的人可能不想做而已。

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想要这么去做,而且我觉得作为一个乐队,或者作为一个艺术家,你想让他有长久的生命力,那么你必须改变一些东西。如果你总是在这么一个小范围之内,不停地反复去创作或者反复地去提炼,那么我个人认为,这个所谓的艺术生命也好,或者这条路,很快就会越走越窄。这是我个人的感觉不知道对不对。

Lens:可以概括一下你们的音乐想表达什么吗?

华东:很难,我概括不了(笑),这样的事情或者这样的,嗯,方法可能不太合适我,我很难用语言去概括音乐想要表达什么。因为,我觉得,我们的东西一旦做完了,发行了,让大家听到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就不再是单独属于我们了;我更愿意把这个所谓解读它的事情交给听众,因为每个人会有每个人不同的想法。

Lens:但是,还会有灵感这样的东西存在吧?

华东:会有,但是不多。对于我们乐队来说我们不是靠灵感去创作的乐队;我们靠的是,更多的是一些经验、技巧。我不太相信灵感这个东西。

Lens:在南京的经历和在德国的经历哪个对你影响更大?

华东:都有影响,我觉得南京这个城市,使我的品味或者审美,会变得相对而言内向一点,不是那么外露的表达方式,喜欢相对而言收敛一点的表达方式。而德国的经历包括我自己学德语这个经历可能使我很在乎细节,使我很在乎一个作品它严谨不严谨精密不精密。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不喜欢灵感这个东西。灵感这个东西,最起码在重塑来说不是那么可靠。

Lens:你们都在北京,是觉得这里的氛围更好些吗?

华东:对,氛围更好,乐手也好找。当时我们想玩后朋克,还去了趟成都,找刘敏的一个朋友,因为他bass弹的很好,当时刘敏还没打算弹bass。然后就跟他聊天儿,说你愿不愿意来北京和我们做个乐队。那朋友说“什么风格呢?”,我说是后朋克,那人还愣了半天,后朋克?可能就不太了解,而且我也能理解莫名其妙跑来一个人让你去北京放弃掉成都。所以这事儿也就黄了,然后最后我们俩灰溜溜回来了。

Lens:会觉得那时候做音乐的感觉更单纯一些吗?

华东:我觉得现在相对那个时候更加单纯。因为那个时候有时候还挺着急的,想着,诶哟这个月好像没人请我们去演出。就感觉是不是我这个音乐做得不太行啊还是什么。有时候会有所谓的一种自我怀疑。但现在其实相对而言,我一年不演出都无所谓,着急的是摩登天空(笑)。

很多乐队在所谓的成名之后,可能会有更多的压力,可能会没那么的自在。但我们刚好是现在有一点点小小的名气了,有一点点小小的成就了,我反而会更加的放松。现在不论,用任何方式,我都很愿意去做音乐这件事情,然后我也没有太大压力。就完全是为了讨好我们三个人而已,我不会讨好任何一个人。

Lens:在这个时代,很多人在网上可能随便写点歌放网上,就可能出名。你们还是保持这样的一种状态,一点浮躁的感觉都没有吗?

华东:我不知道有什么可浮躁的,着什么急呢?我们现在可以用自己的排练室,有固定的演出,也有固定的一群听众去听我们的东西。再从最现实的角度我们可以靠它养活自己。我为什么要浮躁呢?我觉得这是蛮幸福的一件事情。

在现在的这个社会,尤其是你去谈论小众也好大众也好,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就踏踏实实做你自己的音乐,你把自己的音乐做好了,一定会有某一个群体为难你去买单。至于这个群体是大还是小那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Lens:那你怎么看待这种民谣热?

华东:我怎么看待,我闭着眼睛看。从来不看。

Lens:电视看吗?

华东:从来不看,毫无兴趣。

Lens:那你平时在家都干嘛?

华东:平时在家啊?一般早上起来我就开始忙我乐队的事儿,想想歌啊,改改歌词啊,想想昨天排练的东西哪些要改的呀,一般一整天就过去了。

Lens:那其实过去八年的话,演出一直都有,可能就少一些。如果一直唱以前的歌会觉得烦吗?

华东:事实上我们并没有一直在演以前的歌。我们只要排出一首新歌就立马会演。我们这张新唱片出来之后里面最少有三到四首歌是大家都听过的,在现场。所以我们不会觉得烦,这是第一点。第二我觉得音乐本身就是重复的艺术。

Lens:因为之前看采访,刘敏她想开一个宠物工作室吗。当时为什么会想做这件事?

刘敏:因为就是当时我不做宠物工作室的时候,乐队没事儿,我也是整天和宠物待在一起。主要还是因为去年我捡了一只猫,就总觉得有好多动物也是蛮可怜的,然后我有一个朋友,他也救了两只猫然后就没有地方放。后来我们就说要不然弄个这个,周围的朋友如果要出门几天,可以把宠物寄养在这里,也比较有保障。然后那些流浪猫也可以在我们这儿中转一下,找个领养的什么的。

Lens:感觉还是很温柔的。

华东:我们自己其实也养了两条狗养了十多年。我们如果平时出去巡演啊什么的也要把狗寄养在宠物医院,或者找朋友帮忙。时间久了也会有点麻烦。

刘敏: 找不到合适的寄养的地方。

华东:对,对。找到宠物医院呢你钱也花了,但你心里面总是会有点儿担心他到底会不会好好地带他们,或者怎么样的。毕竟自己养了那么多年,加上种种因缘巧合,所以刘敏她就自己做了。这样我们出门的时候,我们的狗也可以放在她的工作室里面,或者猫啊什么的都可以。

Lens:你们对于好生活的定义是什么?

华东:就是做我想做的事情,然后能够比较安稳地生活下去。我觉得这就是很好的生活,就比较幸福,就比较满足的生活吧。

Lens:这十几年过来没遇到过坎坷吗?

华东:当然遇到过坎坷,但是这些坎坷是一种成长。你如果完全不遇到坎坷,从你做重塑第一天你就,哇成功的不得了,然后一直到今天哇越来越成功。我觉得这不太现实。如果真是这样那反而你现在的成绩和一点点的成功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Lens:能举个例子吗?

华东:没有这样的例子。

Lens:具体的事

华东:具体的事,很简单,重塑刚开始排练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设备,没有音响。我记得当时只有一套鼓,然后吉他和贝斯接在一个音箱里面,就只能扯着嗓子干吼。这样排了可能大半年一年。有了这样一个经历走到今天,你再回过头去看,会觉得你能够看到是一点点往上走的,能看到我们是一直在动,我们这个乐队。我们没有停下来,从最开始那样一直走到了今天,我相信我们未来还会走的越来越远。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能够看到自己的一个经历。

Lens:没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吗?

华东:谈不上坚持,你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根本就不是坚持。我觉得那些每天六点钟起床去挤地铁上班儿的人,他们是在坚持。我们完全不在坚持,我们是在顺其自然的做乐队而已。我们比他们幸福多了,我个人觉得,这是我个人觉得。

Lens:早期跟家里面有过冲突吗?

华东:有过,有过。

Lens:就是正常的争吵是吧?

华东:偶尔会有一点点超出正常范围的争吵,也是有过。

Lens:如果在北京的话可能会好一些吧,离家里比较远。如果在南京的话可能就会受到的影响比较大,我的感觉。

华东:是的。我觉得首先,我们为什么选择来北京,就包括刘敏,包括黄锦,因为黄锦加入我们乐队后从成都搬到了北京。他其实在成都可以生活的很好,也很安逸,也很巴适是吗?(笑)对,但为什么最后大家选择了一起到北京这个地方来,其实北京并不适合生活,吃的也难吃。然后城市又大很不方便。但我觉得就是北京你能感受得到,那种竞争。每年你都能感觉到,诶哟,这边出了个新乐队那边出了个新乐队。好像后面不停地有人在往上冲,往上挤。所以这个时候也会无形的对你的乐队,想要往前走,就是会有这种推动力。如果各自在自己的城市里我在南京他们在成都的话,那这种推动力会小很多。压力也会小很多。

Lens:有新的乐队出来你们会听吗?

华东:不会。

Lens:那竞争感从哪儿来啊?

华东:你能看到的,就你能知道嘛。当然有的时候会有一些巧合你会听到一点点,听一点点哦我不喜欢那我就不听了。但我不会主动去听。我是说国内的哦,国外的我会非常主动去听。

Lens:你们讲过最后的摇滚明星已经死了,然后其实这两年去世的真的很多,就是很经典的那一群都已经去世了。你是怎么解读你自己说的这句话?

华东:哎呀,我大概意思就是说在现在这个年代不太容易有真正过去所谓的摇滚明星了。比如说像60年代的Pink Floyd,或者Led Zeppelin,或者大门,或者Jimi Hendrix。包括到了后面80年代什么枪炮玫瑰。他们真的是摇滚明星。但在现在这个年代,我觉得很难再出现那样的摇滚明星了。你能感受得到他们很享受的那种光环上的一种东西,他们有一种光环。那种光环,不是现在那些成功乐队身上所有的,他们也很追求那个东西,而且往往到最后他们的下场也会比较悲惨,大部分失去了那种节制的生活。而现在很多乐队我觉得他们已经不再追求那种东西了;他们追求的是一种健康的方式,可持续的一种方式。而那个时候的明星追求的是那种瞬间的,所谓的瞬间。

我们俩在英国看的John Cale演出的时候,我们两个心里面特别的悲哀。他们乐队所有人都死光了,只剩他一个人了。虽然他可能没以前那么好,但如果你这都不去看,那你可能再也看不上了。

当时我还和刘敏说呢,诶,David Bowie我们也看不到了,Lou Reed我们也看不到了,Leonard Cohen我们也看不到了,还有我喜欢的Pink Floyd,死的也差不多了。慢慢的可能这些人全都没有了。想到这些我们可能就挺难受的。当时在英国的时候。重塑雕像的权利

David Bowie去世那天早上我五一看了条朋友圈然后那一下我就哭出来了。完全没想到因为他刚刚发了新专辑吗,才发了两天,就去世了。

感觉自己的偶像都在一个一个去世。

Lens:可能是零几年的时候吧,你们是说你们要做国内最优秀的摇滚乐队,现在还是这么想的吗?

华东:我觉得我们已经是了呀。当然加上一个之一的话会显得比较谦虚一点。

Len:你们都是,不太喜欢社交的人吧?

华东:不太喜欢无谓的社交。

Lens:什么叫无谓的社交?

华东:哪天碰到了我会告诉你。

Lens:圈子呢?完全不在乎?

华东:跟我没关系。我有圈子,在通州,可能三五个人,我们天天都会在一起甚至。我有很好的朋友,离我家住的也很近,几乎天天都在一起吃饭,只是不是那种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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